巴西作家 Clarice Lispector 這麼說:
I am obscure to myself. I let myself happen. I unfold only in the now. I am rudely alive.
自我對我來說是晦澀難解的。我讓我自己就這麼出現。我只在當下展開。我生猛有力地活著。
晦澀難解,就是晦澀難解。不去解吧,至少別再試著用既有的思考模式去解。暫停下來,等待,不期待。等待,沒有期待。
該出現的就會出現。
別擔心,別害怕。打開來,釋放出來。粗就粗,不文就不文,生猛有力就生猛有力,美就美。
釋放開來。沒有不美的。